到了年二十九,司徒念才敢将这个消息告诉司兆和涂琳。
父母二人听了沉默良久,才说理解,毕竟工作了,就有了很多身不由己的地方,还安慰她一个人在外面就和同事好好玩,年后如果有时间再抽个时间回来。
电话一挂,司徒念委屈的泪就一下子逼出了眼眶。
即便父母粉饰的很好,但她知道他们的心情肯定和自己一样很沉重。
这一幕正好被推门进来的周少绪逮个正着。
看着她发红的眼睛,他在她身前蹲下来问:“怎么了?”
司徒念坐在床沿上也不掩饰,低落道:“想我爸妈了,想和他们一起过年。”
周少绪立即给了回复:“那就回去。”
“可是你这边怎么交代?”司徒念深呼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下自己的状态:“哪有夫妻结婚第一年,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
想到裴敬之的身体状况,她自我安慰道:“没事,你妈开心最重要。”
周少绪听后没说什么,揉搓着她的手指。
到了年三十当晚,四人在周少绪家过了个破天荒还算热闹、温馨的除夕夜,在司徒念的影响下,他们家的氛围渐渐的松弛了下来,不再是一昧的各吃各的,讲究绝对干净安静的用餐环境,他们也会在吃饭的间隙分享着今天遇到的事,司徒念会说自己遇到什么样的奇葩客户,周少绪也会讲自己的客户要求有多高,裴敬之就会说起她印象里,为数不多的关于周少绪的童年趣事,一般这个时候,周锦铭都是笑笑,和裴敬之相比,他知道的也不多,并且没形成深刻印象,不知情就没发言权,他都是最安静的那个,也因此频频被裴敬之cue讽刺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