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枳嘴巴抿紧,眨了眨眼。觉得自己仿佛终于体验到了,什么是越描越黑。
解释不清楚一个问题的最好解决方法,就是逃避这个问题。
岑枳默默撤回自己在参照物下的小短腿,埋头,掏出物理书,预习明天的内容。
贺知野看着她放空一样的精神状态,莫名想叹气。
你他妈……看得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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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学铃一响,岑枳就背着书包走了。
贺知野当然不可能问她去哪儿。
就认识了一天,话没超过三句,这同桌关系还是临时的。
没必要。
天还大亮,温度却终于比白天低了不少。
到底是夏末了。
最后一节自习,马嘉悦被聂泽洋拉去一对一名师辅导,拖得教室里人都走光了才被释放,这会儿急需一个解压渠道。
一出教室,就拉着贺知野杨垚,要去商业街打桌球。
“不去。”三个人往楼下走,贺知野倦懒应他。
“干嘛不去啊?”马嘉悦大声,“反正你回去又不写作业又不看片儿!你能干嘛?!”
贺知野眼皮都懒得撩:“睡觉。”
“你他妈还没睡够?!”马嘉悦不仅震惊,还郁闷。他在聂泽洋眼皮子底下低个头都被警告别睡着,这货睡了一整天还要睡!“躺棺材里的都没你能睡!”
杨垚乐:“怎么跟你爸爸说话呢?都已经惦记着当孤儿了?”
马嘉悦搡他:“你丫的少掺和我们父子俩的事儿!你这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