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看着那滴血,感觉没什么异样,再看向柳意,他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微微怔了一下,开口问:“还不知道友姓名,家中有多少人口?”
“你叫我余溪就好。”余溪放下了袖子,好奇问,“给人治疗还要打听家中人口吗?”
柳意回过神来,抬起头赶忙道歉:“在下失礼了,只因平日会下山为百姓义诊,习惯使然,一时口误,还请道友见谅。”
“没事没事。”余溪对他摆摆手,“我的身体没什么大碍吧?”
“你的身体状态很好。”柳意将针放回箱子里,随即从里面摸出两瓶药放到桌上,对她说,“这两瓶药,一瓶抹后脑的淤伤,另一瓶抹手上的烫伤,用上一段时间,伤口即可痊愈。”
不但帮忙治疗,还无偿送药。
好人呀!
余溪忙起身道谢,“谢谢你。”
“小事。”柳意收拾好箱子,起身同她告辞。
余溪送人到门外,刚出门便看到外头院子里走来的男人,开心地迎上去,“师祖!”
跟在她身后,柳意也走下台阶,弯腰道一声,“衡芜真君。”
二人一前一后从房中出来,衡芜看了一眼柳意,问近到身前的余溪,“你们在做什么?”
余溪给他介绍说:“这位是玉渊门的柳意,是来为我治疗的。”说着将自己的双手在他面前摊开,烫伤处散发着淡淡的药香气。
听罢,衡芜微微低头,对柳意道:“我替徒孙谢过小友。”
柳意不由得紧张起来,站在原地答:“晚辈分内之事,岂敢得真君答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