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他扬起天真浪漫的笑容,生理反应而非大脑传达的恐惧慢慢散去。
“乖孩子,去做任务吧。”鬼舞无惨翻脸比翻书还快,刚刚还阴沉滴水得一张脸庞,瞬间就艳阳高照和煦温柔。
童磨跪在地上低头:“是。”
不过两三下就闪身离开,再也不敢看对方身边的白发青年一眼。
“小埋,过来。”
白发青年乖乖走了过去,熟练地蹲在鬼舞无惨腿边,脑袋靠在他的大腿上,任由男人大掌抚摸着他的脑袋。
“为什么要对他笑?”无惨指的是童磨。
青年迟疑了一瞬,抬起头仰着不大的小脸望着他,老老实实地回答:“因为埋的血鬼术是迷惑,所以我想试试效果。”
“还没有、没有出去做过任务,不能为大人分担烦恼,这样的我留在大人身边会感到很羞愧的。”
鬼舞无惨伸出手掐着他的脸蛋,脸颊肉都被掐得微微凹陷下去,可青年仍然睁着明亮乖顺的眼睛,天真看着自己。
“小埋好乖,血鬼术都不熟练,让我怎么放心把你放出去做任务。遇上了鬼杀队可不会只用普通的刀来捅你,砍下头颅是真的会死掉的,明白吗?”
无惨在说谎。
他根本不是为了担忧所谓的安危,只是嫉妒,嫉妒青年用那样的姿态来面对其他人。任何除了他以外的人看到了青年勾人的姿态,他都会妒火烧心,气愤像是毒液一样腐蚀心脏。
“可是埋不能给大人……唔。”剩下的话戛然而止。
白色长发的青年被男人拎起,一把抱在了腿上,嘴唇被堵住之后,剩下的话也说不出了。
鬼舞无惨贴着他的唇磨了磨,又去嘬抿对方的唇珠,含着那颗柔软的肉珠又吸又甜,又舔进湿热香甜
的口腔里去碾磨。
好甜,不夸张地说,比他尝过的任何血液都要甜上百倍不止。还相当香软,吮一吮就会充血般溢出浓烈的艳色,无惨舔咬得那软绵绵的唇肉都不停地往下陷,被舔过的地方又回弹溢血,红肿得要命。
他还刻意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血沫从舌面上渗出,已经尝过鬼舞无惨血液的青年早就无法忍耐其他任何食物,贪婪急切地主动用软舌去探那一点血滴。
极可怜的,在被折腾口腔细嫩软肉的同时,又巴巴地把自己的香热舌头送上去供人家肆虐欺负。
可以说是被折腾欺弄得毫无反抗之力。
“好乖,我的小埋。”鬼舞无惨将白发青年唇边的水液一一舔去。他紧紧搂着人,似巨龙揽着珍宝,不许让人觊觎半分。
青年对他绝对服从的姿态实在太令他上瘾了,食髓知味后,他决定哄骗到底。
成为鬼也没什么不好的,这样对方就可以和自己一样永生了,有着强大实力的傍身,哪怕是奢靡荣华的生活也唾手可得。
对方就是喜欢那样的日子,他只不过是在满足对方的愿望。逐渐说服自己的无惨任由他沉沦在谎言的长河中,反正这孩子在成为鬼后失去了记忆,已经离不开他了,他们都会永远在一起。
他划破自己的指尖,一滴两滴的鲜血涌出,白发青年的乌黑眼珠赤红了一刹那。他双手紧紧握住鬼舞无惨流血的那只手,嘴巴一张就将对方的手指含进口中。
经过鬼舞无惨的一番调教,青年吸食鲜血时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仿佛含着母乳一般吮吸,乖巧听话地伸出嫩红舌尖,一点一点地舔舐往外渗血的手指。
约摸只有几滴的血液,再怎么舔也没有多得了,手指都被含嘬得亮晶晶的。白发青年不满地抬头看向喂血的男人,可被对方笑着看了一秒,又畏怯委屈地低头。
“喝太多我的血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还请节制一点,小埋。”
也就只有青年在不受控制地“忤逆”无惨时,他才会好脾气地解释。
这种对话以及行为在近两天里已经是常态化了,从鬼舞无惨第一天把木木野转化成鬼开始,到了喂食的时候就会出现这样的场面。
木木野性格骄矜怠惰,哪怕是成了鬼也不例外。受不了冷,忍不了饿,捏重了就会哭,一点不像已经成了连头颅砍下来也不会有事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