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望地想着,自己该不会成为世界上第一个被亲昏迷过去的人吧,天呐,还不如一道雷现在就把自己送走。
幸好伊尔迷没那么残忍,把他嘴巴吮肿了,才慢悠悠地放开他。
这下真成了一个不能自理,连走路都没办法的小废物了。腰肢被人握住,他软趴趴地倒在对方怀里,小口小口地急促喘息。
脑子里浑浑噩噩,只能任由对方捏一下腰,然后用粗粝的大拇指擦拭柔软的嘴唇,由他做出来的动作缓慢又极度色情,不正经到了无法抵抗的地步。
从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微弱的嗓音:“哥哥,快走吧,不要弄了。”
完全是任由别人欺负狠了,这个样子别说是迫害反派了,简直是被反派放在手里搓揉捏扁,挣扎都做不到。
伊尔迷又轻轻啄了一下他艳红的唇角,才抱着人离开。
小废物昨晚熬夜打游戏,刚才又被亲得缺氧,还很疲惫,现在软在伊尔迷的怀里,几乎是倒头就睡。
清瘦的身体弓着,伊尔迷低头就能看见那密匝匝的纤长睫毛,眼尾泛着瑰丽潋滟的红,也多亏他闭着眸,才没有用那种清澈明透的眼睛注视自己,像是所有肮脏龌龊的心思都会无所遁形。
另一方面又格外亢奋,想要被所有阴暗的心思暴露出来,弄脏这个人。
矛盾的想法在脑海里转了一圈,看完对方恬淡的睡颜自后都缓慢散去。
…………
木木野醒来之后就换了一个地方,他伸了个懒腰,打算爬下床的时候,发现了不对劲。
怎么下不了床啊?
就是说,手腕脚踝上的细细银环圈着,已经被体温浸润得暖和了,所以他才没有第一时间发现。细环上还有几条细细的链子,分别固定在每个床脚。
留足了能够在大床上翻滚的长度,但是多余的距离就没有了。
四肢都被束缚住,也是少有的情况。
木木野抿紧嘴唇,眉宇间拢上一抹沉郁,这个时候,如果伊尔迷没有给出他足够的消磨时间的玩具和游戏,自己是不会轻易原谅他的。
仔细看这个房间也很大,头顶居然是透明的玻璃穹顶,可以望见外边无际的天空。四周的白色墙面粉刷得平整,正对着大床的墙壁上钉着一面相框。
那张照片,是在爱爱那所城市里拍的,对方居然把它拿出来了……
少年可不会遵守笑不露齿的准则,在左眼下比划一个耶,一口小白牙亮得反光。他正跟旁边黑长直头发的少年贴贴在一起,脑袋都靠在对方的肩膀上,就跟得了软骨症似的,要挂在别人身上才能好。
他身旁的人也惯着他,没有把人给推开,而是单手揽着对方的腰,看得出来力度稍微重了点,软腰都掐得微微陷下去,增添了几分色欲。
倒是,奇特的般配。
还不来吗?也太可恶了点吧,他都快要被身上的尿意给逼得头疼欲裂,小腹酸胀痛苦,脑子更像是被针刺戳了一样嗡嗡的。
少年趴在床上,修剪磨圆的指甲无意识地剐蹭着床上的被子和羽毛枕。一分钟有多长,取决于你在厕所里还是厕所外。
他腰背弓起,从来没有这样一刻迫切地希望伊尔迷的到来。
哆哆嗦嗦的,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剩下委屈和难受。
可恶,那家伙,他绝对会让对方付出代价的!
好酸好涨……
门咔哒一下就开了,全身心地被牢牢拴在门锁上的木木野一下就抬起了
头。
伊尔迷从来没见过这么乖的木木野,缩在了床上乖乖等着他,几乎蜷成了一团,眼睛也是水洇洇的,含着迷蒙的水汽,眼角红了一片。
怎么可怜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