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是真的愤怒,还是又想演他?
如果想演他,又是为了什么?
他回想了一遍自己的所作所为,除了一翻说教是出自他本性,其他并无不妥。
难道那番说教让她脑补到奇奇怪怪的地方了?
降谷零有些猜不透她的想法,但不妨碍他教她第二课。
他把果核扔进垃圾桶,嗤笑一声,拉长的语调有些漫不经心:“组织的情报啊,关于琴酒的如何?”
朝仓梨眼神戒备,沉默地盯着他。
“不过在那之前,你告诉我,名单是不是已经落到你们手里了。”
这人怎么会知道?
她心中一沉:“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
“看来是了。”波本伸手把额间碎发往上一拨:“是你得到的?”
“关你屁事!”她没忘记自己该演的戏,像只炸了毛的小猫一般,瞪圆的眼睛鼓溜溜盯着他:“琴酒的情报呢?你想反悔么?”
降谷零眼神飘了一下,控制住想要顺毛摸几下那颗毛茸茸脑袋的手,翻身下床:
“还真是了不起啊,优等生小姐,我花费数日都没找到名单,你倒是随随便便就得到了。
想要奖励么,让我想想奖励什么好呢?”
听出他语气中的危险,她眼眸一紧,想要装备上卡牌隐匿之际,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卡住了她的脖颈。
“咳…你…放开。”
她使劲想要扳开那只好似巨钳的手,逐渐减少的空气让她肺部火烧火燎一般。
手上使不上劲,无力的拍打好似小猫爪子在轻轻地挠人,她眼前一阵阵发黑,可看向那张可怖面容的眼眸亮得惊人。
降谷零被她眸中的两盏寒火怔了一瞬,微微松开手掌中纤细的脖颈,拇指轻轻擦过她侧脸上因为生理极限滑落的泪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