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设局,两败俱伤。
波本瞳孔一紧,顷刻间理清思路,明白了前后因果。
他视线转向贝尔摩德,又看回琴酒:“琴酒,如果你所谓的忠诚只是一味地针对对组织忠心耿耿的成员,那我就不得不怀疑你这瓶琴酒的成色问题了。”
琴酒冷笑着举起枪:“这是你最后的遗言了?”
朝仓梨心中一惊,抽出电击棍几步站到琴酒身后,她是绝对不能让琴酒杀了波本的。
要是波本一死,她想拿到起爆器不仅要直面琴酒,还是二对一。
可只要波本好好站在这里,他就能吸引琴酒的全部火力。
她心悸眼前的局势焦灼,波本倒是神态自若:
“是不是遗言可不是你说的算,你让警察厅的卧底放我出来应当不是为了让我看你拙劣的表演吧?
不是怀疑我是卧底么?把真的起爆器给我,我来给你按响盛大烟火的号角如何?”
“你认为我会信你?”
“哈?琴酒,你不会是不敢给我吧?我还真不知道你胆子这么小。
还是说枪在你手里只是摆设,你已经废物到提不动枪了?”
“无聊的把戏。”
琴酒抬眼看了他一下,打开枪的保险,食指正要扣下扳机。
朝仓梨按下按钮。
电击棍传出“噼里啪啦”的脆响,几道蓝色电流在黑色棍体上涌动。
她眼神一厉,对着琴酒的后脑用力猛地挥了下去。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