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简述了一遍刚才听到的内容。

朝仓梨一脸懵逼。

她很确定把人绑在床上时,那家伙还是活得!

可谁会去杀了他啊?

琴酒?

视线扫过琴酒几人,她默默摇头,这几人刚才惊讶的表情不是假的。

啧!

她很烦躁。

毕竟人是在她动手后死的。

视线投向站在她面前的波本,这人会不会怀疑是我嫁祸给他啊?

毕竟他走的时候,病房里就她一个人,要是他认为是自己陷害他,会不会把自己卖给琴酒?

“是你故意陷害我?”

她思绪正在朝最坏发展上一路狂奔,突然间,波本阴森森地语调炸在她耳边,她陡然一个激灵,手快过了大脑: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

背后潦草的比划让波本嘴角抽了下,绷着脸把差点冲出口的笑声憋了回去。

他当然知道不会是她杀的人,也察觉到了这次事件的不同寻常。

好似有只看不见的黑手,借着这次的事想要对付组织。

但这些都不妨碍他把这个锅往琴酒身上扣,只要把水搅混,他操作得当就能从这次暴露事件中脱身而出。

“琴酒,是你让人杀的?”

波本换了一个表达方式,朝仓梨面上一红,反应过来自己做了蠢事,默默移开看他的视线,把目光转向琴酒。

她也想知道自己的猜测是不是正确的。

琴酒扫了他一眼:“我不会做没意义的事。”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