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眼睛看着屏幕里血肉模糊的人在玻璃后面被机械手抓着经历一次次痛苦不堪的药剂试验。
“这群人疯了吗?”
她声音被气得有些发抖:
“他们看不到他很痛苦吗?”
那些穿着白大褂的人,面无表情地围在巨大玻璃前,时不时扫了眼里面的人,又摇头继续交头接耳的低声交流。
她目光横移不忍再看那人的悲惨模样。
这是她第一次直面这种好似地狱深渊般的场景,心里对组织更是深恶痛绝。
倏的,视频里传了断断续续的模糊声音:
“…博士…试验品…不行…奇异的能力…梨…带回来…”
这话许是负责人刚好经过那堆白大褂时意外录下来的。
声音就这么短短一句,后面就只剩下沉重的脚步声和负责人交代手下转移的说话声。
可那些声音她现在一点都没听进去,脑子翻滚着那几个刺耳的字眼和早上旁白的提醒。
“我刚才听到了…梨,带回来?”
她面色煞白,紧紧抓着他胳膊,可看向他的双眸里好似燃起了两团想要把组织燃烧殆尽的火焰:
“我应该没有理解错是吧?”
他沉默地看了她一眼,又把视线转向手机。
紫灰色的眼眸阴沉沉的,修长的手指划过暂停键,不偏不倚地点在停顿画面里某个白大褂上:
“我们手中的密钥应该与这实验有关。
看来我们有必要调查出实验室转移到了哪里。”
“可怎么查?视频就这么一小段,也没说转移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