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仓梨在甲板上寻了一个不显眼又能观察全场的卡座,点了杯牛奶和三明治当做早餐。
她抿了口牛奶,视线环视了一圈,有些纳闷。
人呢?
安室透把她喊来甲板,可她在甲板上等了十来分钟,那个金发黑皮的青年却始终没有出现。
担心他可能和组织的人在一起,她挨耐住想要打他电话的冲动,佯装出欣赏海景的模样,视线余光始终没有离开过甲板两边的出入口。
“你就是朝仓梨吧?”
身后突然传来不太熟但应该听过的声音,她搜了下脑子里的记忆。
哦!是他,冲岛警部!
她嘴角瘪了,假装没听见,连头都没有回。
可対方好似压根没看出她的不待见一样,带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直接坐到了她的対面。
她眉头一皱,瞄了眼中年人的样貌,脑子里关于上原议员的资料档案,顿时和眼前的人划上了等号。
既然这个人在这,岂不是说景光哥也来了?
她心头一喜,装作若无其事地微微侧身面対两人,眼角余光瞄了眼两人刚才过来的方向。
隔着一个餐桌,景光神情冷漠地看向上原议员两人,在瞄到朝仓梨投过来的视线时,他眼神柔和地冲她笑了笑,穿过餐桌飘到她身边:
“小梨,早。”
朝仓梨眨了眨眼,唇角刚要弯起,讨人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见到上级连招呼到不打,真不愧是零组出来,架子挺大。”
“冲岛警部不要这么严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