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安室透还在气她擅作主张的行动,她求救地左右看了眼萩原和景光。
“咳…小鸭梨好自为之。”
“小梨,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少说两句,你身上还有伤。”
两人同时放手离开,朝仓梨表情空白了一瞬,又因为突然下沉的重力,手忙脚乱地扒拉上近在咫尺的男人。
突然被柔软的身躯像八爪鱼一般缠住,男人身体一僵,下意识两手搂住她的腰肢。
眼底闪过一丝旖旎的意味,倏的好似意识到什么,又被怒火冲得七零八落。
他死死掐着她的腰,声音带着一股后怕:“你不会游泳?”
她卸下卡牌,可怜兮兮地看他,企图蒙混过关:
“你没教过我。”
“朝仓梨!”
“嗯,透哥,我错了,求放过。”
她脸色苍白,眼尾泛红,酥软的声音里透出一丝丝虚弱,他心头忍不住一颤,不知道是因为那一句透哥,还是因为此时她乖顺的模样。
“你…”
原本的满腔怒气随着这个字泄了气,他掐着她腰肢的手越发用力,好似想把人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般。
一晚上好似坐过山车一般的情绪,随着怀里人的出现算是落了地。
看了眼被冻得嘴唇有些发青的人,他微微蹙眉,二话不说拖着人游向救生船:
“上去。”
翻身坐上救生船,她蜷缩成一团,看着安室透把朗姆用绳索栓在船尾,她额角滴下一滴冷汗:“这让他泡在海里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