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是演一场吸引组织注意力的戏而已,你可别假戏真做了啊。”
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窃窃地笑了笑,在男人豆豆眼的瞪视中,她挣开男人紧扣的手,往边上横移了一个位置,轻轻松松地又坐到了狙击的死角之中。
“波本,你在干什么?”
琴酒在狙击镜里突然失去朝仓梨的身影,声音顿时冷了好几度:“把人带出来。”
冷风吹过安室透突然空出来的怀抱,他站直身体,垂眸暗藏起眼底翻涌的情绪。
虽然女人躲避琴酒枪口的举动让他很满意,但他也是真的被她撩拨的不上不下。
他勾起嘴角,一派风平浪静的模样,脚步一转,贴着女人的身侧坐下:
“梨对我的演技难道不放心么?”
“放心啊。”
女人应得理所当然,一副十分相信对方的模样,眼角余光却偷偷瞄了眼男人的神情。
见他神情好似很满意自己刚才的举动,她心里顿时乐不可支。
她就知道,有了琴酒这一掩饰,他肯定不会以为是她故意撩拨他的!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计划完全可行!
真是谢谢透哥的教导!
女人眼底泄漏出丝丝笑意,身体微微倾斜,攀附上男人的肩,她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粉唇贴在他的耳廓上压低声音说道:
“但我其实更想和透哥假戏真做呢,可惜琴酒看着不合适,透哥,真的好可惜呢。”
女人的声音极轻,夹在“哗哗”的暴雨中更是几不可闻,别说窃听器里没有捕捉到女人的声音,就连安室透都只听到断断续续的几个音节。
但这一点都不妨碍男人通过这些音节拼凑出原话的含义。
他呼吸重了一分,刚要侧目看向女人,突的,滚动的喉结陷入一片湿热的包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