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锦年垂眸应声,并不多话,多是陈氏问什么,她就答什么。只是因着今日受惊,应付起来多少有些疲累。
家里的人她都认过,只微微侧目颇有些好奇的问:“母亲,怎不见兄长?”
问出声便见淮安侯面色微沉,似有不悦的模样,而陈氏顿了顿方解释:“你兄长如今在书院……恰好最近课业有些忙,不便请假。”
说罢,怕俞锦年又问,陈氏连忙继续说:“院子早就给你备好了,就在你姐姐的院子旁。院子里一应的物什,都是比着你姐姐来的,一会儿过去看看,若有什么不合心意的,再与娘说。”
俞锦年点头应声:“多谢母亲。”
陈氏没想到俞锦年表现得这样平淡,与她想的完全不一样。俞锦年回来,她忙得脚不沾地,上下操持,生怕怠慢这个女儿,院子里的一草一木,无不精心准备着,只要是锦清有的,俞锦年这里都要有。
还没再说,陈玉琪已经开口了:“是啊,二表姐不知,为了你的院子,姑母和大表姐费了多少心思。就你院子里的那排牡丹,原本花房里只剩紫二乔了,大表姐到处托人,才送来一排首案红,可是费了十足的心思呢。”
“姐姐费心了。”
还是平淡的语气,陈玉琪眼见着陈氏不甚高兴,蹙眉道:“你那院子选得好,比邻大表姐的院子,冬暖夏凉又宽敞。比大表姐的弄玉小筑,可是分毫不差呢。”
俞锦年只是有些疲累,并不愚蠢,早已听出陈玉琪的言外之意。她原不想说什么,但陈玉琪咄咄逼人,母亲与姐姐又是听之任之的态度,她却不能继续装傻不知了。
“我与姐姐是双胎姐妹,院子一样不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