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二人的丫鬟看不顺眼,七嘴八舌,只差没要二人当场决裂才好。

俞锦年只好目光安抚,又道:“还有半个月是我的及笄礼,你可一定要来啊。”

进了府,春云还是后怕不已,扶着俞锦年道:“这位唐家小姐听风就是雨,行事有些乖张,小姐往后还是听话些,莫要过多往来。”

“我倒觉得她是个性情之人,爽利活泼值得交往。”俞锦年想到唐阿媛活泼的模样,不由得笑起来,“而且她是我在京城认识的第一个友人,为何不能多往来?”

今日俞锦年险些落水的消息,很快就到了陈氏跟前。她带着俞锦清急忙赶过来,听闻没什么大事,只略有些受惊,这才放心下来。

“你也是不听话,那个唐阿媛成日不着调,京中贵女就没几个跟她玩的,往后她的邀约你可都莫要去了,实在是折腾。”

俞锦清则伸手探了探俞锦年的额头,见她没什么异样,方道:“我知你初来乍到,难得有人示好,便格外珍惜些。但是锦年,这闺阁友人多少也得挑选些,唐小姐的确不是个值得交往之人,等及笄了,我多带你出去,将你介绍给我那些小姐妹,自会遇着性情契合之人。”

俞锦年微笑着:“多谢母亲姐姐关心,今日也不是她的过错,是女儿莽撞,想着同她赛马玩,没想到出了岔子,说起来,还是女儿不好。”

“自是你的不好,你若与你姐姐一样安静待在家中,哪里会出这样的事情?”陈氏是气不打一处来,又说,“从今日起,你安安心心待在家中,多跟着你姐姐学学礼仪规矩,准备半个月后的及笄礼。这个节骨眼上,可不能出岔子。”

左右俞锦年也无事,陈氏借口事忙,起身就走。俞锦清安抚的拍拍俞锦年的肩膀:“及笄是女儿家的大事,且先忍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