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这是做什么?”俞锦清抿抿唇,她一向是温柔如水的。
萧辰龄握着鸳鸯佩的手轻轻抖了抖,旋即又送出去:“大小姐没有看到吗?孤心悦之,今日归府,便会禀告父皇母妃,请他们替孤做主。”
俞锦清垂下眼眸,长长的羽睫在阳光下有些闪闪发光,不多时,她抬眸微笑:“如此甚好,往后我与妹妹还能在一处。锦年,这是恒王殿下的心意,你自可接下。”
可以吗?
俞锦清挽住俞锦年的手,依旧看着萧辰龄:“锦年是我的亲妹妹,请恒王殿下好生待之,不要叫她受委屈。”
那样的殷切叮咛,叫俞锦年更生出了几分不真实的感觉,今日的一切,都太奇怪了,仿佛是梦境。
可即便是梦境,她也是开心的,她缓缓伸出手,众目睽睽之下,将那鸳鸯佩给接下。
碰到鸳鸯佩的一刻,萧辰龄似乎太过紧张,手握着鸳鸯佩的玉结有些用力,一时间让俞锦年未能取过。
“殿下?”
萧辰龄回过神,连忙松了手,微笑道:“孤必诊视之。”
他并没有多留,转身走了,留下那些激动的女郎,一瞬间全都爆发起来,围着俞锦年尖叫欢笑。
当然也有嫉妒的女郎,在一旁说什么乡下来的配不上的话,好在俞锦清在这里,并不叫人欺负俞锦年。
俞锦年抚摸着鸳鸯佩,这一半是鸯,精致绝伦,背后刻了个小小的“龄”字,是萧辰龄的名讳。另一半的鸳,应当在他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