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女郎的能力不足, 又听闻那奉先生脾气不太好, 说话太过直接, 万一说了什么难听的话, 没得叫人以为自家女郎不是个好的。

如此打了退堂鼓,便只剩下这七家十一位女郎了。

俞锦清不必接受考校, 便与女郎们坐在一处吃茶。原该是轻松的, 可每个人面上都十分凝重,行动也不敢有任何差池, 生怕被那严肃的奉先生逮住错处。

陈玉琪也是一样的紧张, 她平日看俞锦清下棋较多, 自己则是不怎么下的。偶尔与丫鬟们下着玩,却也知道自己没什么本事。

当然, 她的紧张来自一旁严肃的奉先生, 而不是俞锦年。

在她看来,俞锦年会吹笛不稀奇,毕竟是俞家祖父最喜好的。但是其他的, 俞锦年一定都不会,说不定比她还差劲。

对比之下, 俞锦年倒是冷静。她很久没有跟门外汉下棋了, 陈玉琪下棋完全没有章法可言, 想一出是一出,因此她下起来也不甚流畅, 很有些生涩感。

只举动落在陈玉琪眼中,还以为俞锦年与她一般,真的不会下棋呢。

一旁的奉先生目光并没有落在棋局上,她坐在五步开外,敛眉饮茶,时不时抬眸看一眼,也只是看二人的动作神态。

俞锦年赢得快,陈玉琪并不知二人悬殊,只冷哼一声:“我故意让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