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俞锦年觉得也十分有道理。不是那少女有问题,而是跟踪她的人有问题。若那些人是冲着银子去的,何必大费周章,偷钱不成便要绑人,还故意让她看到?
大周律法,偷窃与伤人的罪名,区别可大了去了。偷窃者常有,伤人者并不多见。
所以,从一开始那些歹人就是冲着她这个人来的,他们想要做什么?
俞锦年讶异看着晏霆安:“晏二哥,那些人可是送去了官府?”
晏霆安不置可否,沉吟许久方道:“若有消息,我自会通知于你。”
俞锦年没听出他话语的意思,还以为他说说,人已经送去了官府,有消息再另行通知。只是俞锦年再天真,也知道那些人去了官府,大概只能被查出个偷窃不成恼羞成怒,才至掳人,想要给那少女一个教训了。
“你不是想看看我的情况吗?”
晏霆安的声音,打断了俞锦年的思绪,才发现自己发愣的时候,似乎一直都是盯着他的脸。再看过去,见晏霆安的手搁置在桌子上,是要她过去把脉的意思。
只是有些奇怪,他的面颊怎么有些红?
俞锦年不敢多想,连忙走过去,将手也搭了过去。于预想的一样,这种毒十分奇怪,上次到现在,也没有分毫好转。
“不过,还是要多谢二小姐的药,止疼效果不错。”
俞锦年道:“那种止疼药没有什么副作用,但也不能总是吃,你的身体,恐怕还是得要好生调理。”
“嗯。”晏霆安听着她的话,没有任何表情,目光落在她腰间的一块玉佩,却是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