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他入京的日子不能确定, 奴婢怕小姐着急,便问来了药农住的地方。”
俞锦年看看秋雨让人写下的字条, 点点头:“下次休息, 我们过去看看。”
秋雨点点头,与她说些别的闲话:“大小姐病了好些日子,听说是心病, 恒王出了事,今儿奴婢出门, 恰好听得京城里的人传得沸沸扬扬。”
“恒王怎么了?”
“说是江南一带从开年到如今, 都没有下过一滴雨, 当地知州授恒王的命隐瞒不报,却还要求当地百姓今天的地税加一成, 闹得当地不得安宁。”
春云听到这里,蹙眉道:“知州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奴婢记得在街口县有一年大雪封路,二老爷想方设法,也要让人去州府报信,没让一名百姓因为雪灾受害。这种大灾,不是越早上报越能得到救援吗?”
秋雨也是茫然不懂:“外头都是这么传的,还说这次旱灾严重,很多地方连喝的水都没有,好多百姓生生渴死了。”
流言更甚,还有人说,当地各方百姓好不容易挖到出水处,却被官府占领,说是要统一分发,可那里的水全都被送往官员或者是富户府内。
“一桶水竟要价十两,这哪里是平头百姓买得起的?”秋雨说着,“当地官员也太过分了,那些商人也不要脸,这么苛责百姓的吗?”
俞锦年蹙眉又问:“若说当地知府与恒王勾结,这些流言又是怎么传到京城的呢?”
秋雨赶紧说:“这个我也听到了,是通判觉得不对,想方设法让人入京告诉了晋王殿下,这才真相大白。”
听到晋王的名号,俞锦年心中有些许悸动,只是总觉得这件事情透着古怪。这样的朝中丑闻还没有收拾妥当,就闹得人尽皆知,而且还闹到京城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