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时候做亲,怎么着都不可能再往皇室里寻,也更不可能比恒王之前的位置更高。那她的凤命,岂不是笑话?

俞锦清想到这里,只觉得更悲痛欲绝。

陈玉琪见状,又旧事重提,不高兴的嘟囔:“若不是俞锦年,现下姐姐还有得选,晋王可是一直……”

“闭嘴!”俞择轩也不知哪里来的气,狠狠瞪着陈玉琪,“都是你在清儿面前挑拨!”

“你……哇……”陈玉琪委屈得不行,哭着跑了出去。

俞锦清无奈的支撑起身:“哥,你怎能如此训她?她……她年纪小不懂事,合该多包容的。”

俞择轩额上青筋直冒,可见着妹妹生病憔悴的模样,他又实在不忍心,只好劝慰说着:“我知道了,刚刚是看着你这样难受,我才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清儿莫急,回头我与她道歉便是。”

后妃与朝臣的请求,皇上充耳不闻,绝不肯改变主意。恒王——不对,庶民萧辰恒已经被送走,淑妃娘娘失了宠,也被夺了主理后宫之权。

这么一下子,倒是显得晋王水涨船高了。但晋王一点都没有得势的喜悦,反倒比之前还要谦逊许多。

俞锦年得了消息,还有些怔怔的:“从前听祖母说,今日高楼明日坍塌,我还不太明白。现在方有些惶惶,恒王是皇上的亲儿子,尚且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何况其他人呢?”

“侯府可是太后娘娘的母族呢。”秋雨说完,有些愣怔。

是啊,太后娘娘的母族,怎么比得上高高在上的恒王殿下呢?

俞锦年轻声说:“伴君如伴虎,为臣者原本就应该知道自己的本分,行事低调方能长久。可惜这样的道理,曾经身处高位的恒王殿下,并不懂得。”

她说的不仅是恒王,更是如今的俞家。淮安侯府太过得意,似乎有些忘本,所以当年,祖父才会执意要二叔回老家,他也一定要带着祖母与她一起回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