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琳琅深深看她一眼,展眉微笑,也不曾多说。
鱼池边上有石桌石凳,齐琳琅身体弱,玩了会儿,便需得坐下来歇息。俞锦年伸手捉住她的手替她扶脉。
“你还会扶脉?”齐琳琅好笑的看着她,“我这是胎里来的旧疾,只能用药养着。”
听她这么说,俞锦年收回手点点头:“我自小跟着何家小舅学医,只不过玩儿罢了,也没正经的学。会治些头疼脑热,再难的就不会了。”
齐琳琅掩唇微笑:“倒是有趣,不过这样也挺好的,若有什么不舒坦的,自己开药来自己喝,倒是不需要另外去请大夫。”
“是。”
俞锦年垂眸,心中有些讶异。常见病症不难,学来也只是皮毛,何小舅喜好研究疑难杂症,她也喜欢钻研那些。
眼前的齐琳琅脉象虚浮,的确是需要将养。可又似乎只是表面,好似长久的药物让她如此一般。
俞锦年学艺不精,也不敢胡乱揣测,这齐家人都怪怪的,齐琳琅如是,那晏霆安也如是。她倒是希望何小舅来京城,好生给他们瞧看瞧看,但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锦年,锦年?”
“啊?”俞锦年回过神,“什么?”
齐琳琅好笑道:“你想什么呢,这样入神。”
“我……只是突然想起幼时跟着何家义诊的事情,有些怀念他们。”俞锦年换了话题,“我叔父不多时,便要来京城述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