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俞锦年这么做,简直是要逼死我啊!”
俞锦年一贯温柔,从不曾说旁人的半句不好,更没有说过俞锦年。可这一次她实在忍不住,一边哭一边抱怨起来,瞧着就像是要立刻去抹了脖子。
好在俞家上下一贯疼爱懂事名声好的俞锦清,又对俞锦年如今这不听话的作为十分痛恨,便觉得俞锦清说得很对。
尤其是陈玉琪,她义愤填膺,看着淮安侯说道:“姑父可不知,今日俞锦年是怎样的威风,何止欺凌大姐姐,连晋王殿下的面子她都不给,逼迫晋王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对不起她!”
淮安侯额上青筋直冒,怒道:“不孝女,不孝女,自私自利,不为家族着想。如此大逆不道,惹怒了晋王殿下,那晋王殿下,将来可是要……”
他止了后面那些心知肚明的话。恒王被废,晋王备受推崇,而且他一向低调,如果不出意外,储君便该是他了。
但凡晋王心眼小一点,她俞锦年便该倒霉,还连带着整个俞家都倒霉。
好在陈氏安慰起来:“别担心,这不是还有锦清嘛。今日也不全是坏事,俞锦年胁迫晋王,晋王为了锦清,还不是都照做了。只要锦清在,晋王不会对咱们家怎么样的。”
淮安侯还是很生气,回头吩咐说:“让二小姐过来一趟!”
听雪堂在弄玉小筑旁边,丫鬟去了,很快回来报:“老爷,二小姐还没有回府。”
“这都什么时辰了,还在外面晃悠。”陈氏皱着眉,“果真是乡下长大的,一点规矩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