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锦年诧异抬头,见着一行三人,浅笑一声也不答,只对一旁的唐阿媛说:“不是带我来听曲的吗?走吧。”
“俞锦年,你什么意思!”俞择轩走上前来,狠狠的瞪着她,“俞锦年,你可别忘了,你是俞家女,你做出这么多令侯府蒙羞的事情来,不觉得羞愧吗?”
“俞大少爷好大的架子!”俞锦年目光淡然,“竟然追到这里来责骂我。”
俞择轩一愣,旋即摇头:“我过来饮茶,只是恰巧碰到。”
“恰巧碰到,就要来责骂我?那么敢问大少爷,我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你……你不孝。”
“如何不孝,大少爷说来听听。”
俞择轩的脸涨红了:“好好的搬出府去,父亲接你你都不回,叫父亲受千夫所指,这不是不孝,是什么?”
俞锦年点点头:“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你既然要分辩,就分辩清楚些,我为什么搬出府,难道不是侯爷说了,不认我这个女儿吗?”
文风堂是京城最好的茶馆,能来这里饮茶听曲的都是贵人,且日日座无虚席。听得院子里的动静,那些人也是探头探脑,思及最近京城讨论最多的,就是这淮安侯府的二位小姐,刚好今日能遇到,正好就当听戏了。
“父亲那只是一时气话,而且若非你不听话,非得迫得锦清自尽,父亲又怎会责骂你?”
俞锦年目光更冷了几分:“我逼迫她?来,你来说说,我怎么逼迫她了?是拿着刀架在她脖子上,还是拿着白绫迫她挂上?俞择轩,你们一家子偏心偏得没边了,我懒得计较,划清界限不来往便是。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怎么,你还要跑到我面前来挑事碍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