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挂在梁上的少女。

刘御史带着人来查问的时候,淮安侯府上下乱成一团。大小姐病重卧床不起,表小姐上吊自尽,得亏发现得及时,被人救了下来。

陈氏整个人都恍恍惚惚,抱着侄女眼泪汹涌流不停。至于官爷们的话,她一句也答不上来。

还是知书冲到刘御史面前,承担的一应罪责——当然,连带着陈玉琪的那份,也都一五一十说出来。

俞锦年是第二日才得知,案子这么快就查清了,那始作俑者是陈玉琪。有婆子证明,是陈玉琪指使丫鬟去弄了那玉香,为了迷晕俞锦年。

而且,也是陈玉琪知道俞锦清要邀约董忆,打算借这个机会,让董忆去做个见证,免得俞锦年事后不认账。至于严二少,那是阴差阳错,本来陈玉琪打算随便找个从人,恶心恶心俞锦年的,没想到严二少寻了去。

唐阿媛简直要气死了:“我不信,一个字我都不信,怎么可能是陈玉琪?她那个猪脑子,怎么可能想得出这样的计谋?”

“不信也没有办法,结果就是这样,再查也查不到任何结果了。”

俞锦年倒是淡定,因为这么闹了一通,本来对她议论纷纷的人,也少了许多。

街头巷尾倒是都是这件事,只是讨论的人,从俞锦年变成了陈玉琪。

“没想到俞家表小姐,竟然是这样心狠手辣之人,竟然想出这样恶毒的计谋来对付自己嫡亲的表姐。”

“不过,我便说了,俞家二小姐与大小姐一母同胞,大小姐温柔善良,二小姐怎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原来这事儿,是表小姐做的啊。”

“这个陈玉琪也真是没有良心,若不是俞家,她能有如今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