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反应,温家那个庶子带着人,将喝得酩酊大醉的俞择轩给送了回来。
温家那庶子是什么东西?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啊,整日只知道斗鸡遛狗,是花楼与赌坊的常客。俞择轩竟然跟这等人厮混在一起,衣衫不整便罢了,身上还有浓浓的脂粉味。
他气个半死,当下一杯冷茶这么泼过去,将俞择轩给泼醒了。
偏偏俞择轩不听话,醒过来也不记得今儿是什么日子,口口声声说他们不配为父母云云。这么多年,他为了侯府是呕心沥血,想要给儿子铺路有个更好的前程,没想到儿子这么说。
后来自然是家法处置,偏偏陈氏那个婆娘,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与他大吵一架,还说母亲偏心,从来都不喜欢她,她过来接,也只是着母亲的冷眼,还不如不来。
如此,等他处理完事情,时辰已经不早了。
这样的事情,他怎好在弟弟弟妹面前说?只讪笑着表示没事,赶紧翻身上马,忍着脑中的疼痛,还得赶紧将母亲接回去。
只是到了城内没多久,母亲与弟弟的马车,竟然往另一条巷子里拐。
淮安侯愣住了,赶紧回头问:“母亲二弟这是作甚?可是不记得路?侯府的路,该往这边走。”
“大哥弄错了吗?之前不是说好,将城中的院子收拾出来了,我们自是要住到城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