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好好的,其实回府之后,何氏替她驱出许多的污血来,都担心是不是要将她的血挤完了,才将毒血全都处理了。这都七八日了,她的面色还是白得下人,一点血色都没有。

俞锦诗净了手,让秋雨退出去,自己给姐姐剥葡萄,又瞧瞧咬耳根:“你是不知道,这两日大伯母和大姐要过来看你,都被嬷嬷以祖母的名义挡回去了。”

“这是怎么了?”

俞锦年这么多天,精力不济,对外面的事情知道得不多。祖母的确不喜欢母亲和俞锦清,但似乎也没有到撕破脸皮的地步。

“前几日你精神不好,加之祖母不许我跟你说,便没告诉你。但其实我觉得,你也不是那样弱不禁风的人,告诉你也无妨。

我那日是跟着宣旨的内侍一起回来的,你是不知道,内侍宣旨说你救驾有功的时候,俞锦清那张脸,简直都要扭曲了。更可笑的是,得知封你做县主,大伯母竟然当着宣旨内侍的面失仪,问是不是弄错了。”

俞锦年的确没有因此难受,她早知陈氏就是那样的人,陈氏只是俞择轩与俞锦清的母亲,并非她的母亲。

俞锦诗则气恼的继续说:“若不是祖母斥责,她当下就要入宫,去问太后是不是弄错了。甚至她还非要让人去查,觉得你在女儿宴上作假,才让俞锦清败北,没能得到第一女郎的。”

“她真是奇怪。”俞锦年道,“我被封县主,也不是因为女儿宴上的事情。”

“对啊,是你救驾有功,若不是你,皇上这次可真的要受苦了,你这个县主实至名归。真不理解大伯母是怎么想的,难道侯府就俞锦清一个小姐吗?”

俞锦年也不多言,只是问:“那日后我也没有注意别的,阿媛她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