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俞锦年也不管她怎么想的,又说:“当然,这一个月若是做得不错,我自会与人澄清,说你是个踏实之人,根本不是外面说的那样不学无术。”

安丰县主心中一喜:“当真?”

于是便听秋雨的吩咐,跟禄儿一起拿起锄头,先松土种药。有一部分是种子,还有一部分是幼苗。

秋雨怕她俩不细心,蹲下来细细叮嘱,手中的姿态格外柔和。安丰县主与禄儿两个,便也如此小心起来。

“这种幼苗种下去,一个月便长得可以用了。”

安丰县主听了秋雨介绍各种各样的药,一时不觉得辛苦,反而挺有趣的:“一个月就长大了?”

“不是长大,而是这味药用起来,就是要这般大小的根茎,再大了就老了,老了又是另外的功效。成熟期的根茎可缓解心悸之苦,成熟后的根茎,则对肝郁气滞颇有疗效。”

安丰县主听得云里雾里,索性摆摆手:“我也不懂,算啦,先种吧。”

这一上午,也就锄了一小片药园。安丰县主抹着汗,很有些失望:“这么辛苦,才这么点吗?”

秋雨道:“县主是初次做,尚未做惯,若是做惯了,一上午可以有四倍之多。”

安丰县主默默比划着,觉得四倍也不算多,原来药农种药这么辛苦啊。

春云则含笑过来说道:“县主,秋雨禄儿,今日辛苦了,赶紧到廊下歇歇,喝点消暑的甜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