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拆穿,到了地方看过,果真有几味草药是熟识的,便笑着冲安丰县主点头:“这两种都是不常见的草药,县主竟然能分辨出来,果真进益颇大呢。”
安丰县主得意的挺了挺胸膛,便又道:“我知道这种药可以治心疾。”
“不过,这一点县主记错了。”俞锦年解释,“未长成的根茎可以治心疾,已长成的却不行。这种已经十分成熟了,对头风头痛都有很好的疗效,对心疾的功效,却差了许多。”
“这样啊。”安丰县主有些失望,虽说乐阳侯什么药都不缺,但自己亲自挖的草药带回去,心意自是不一般的。
俞锦年想一想又道:“对了,县主之前自己种的草药,现下看来是刚刚好的。这几日一直是秋雨在照料,回头我便让她收拾好,送到侯府去。”
安丰县主立刻喜笑颜开,她亲手种的药,娘看了一定高兴。
二人这边亲密,并不觉得有什么。但俞锦清整个人都惊呆了,她怎么都想不通,离得女儿宴才不足一月的时辰,怎么安丰县主对俞锦年,竟然彻底变了个样儿?
俞锦年到底给人喂了什么迷魂药,凭什么这一个二个,全都臣服于她?
俞锦清来不及细想,就被身边的知书轻轻碰了碰。她心思了然,估算着时辰,见不远处一个女郎正捧了一盆浇花的水,便故作没看到走了过去。
而俞锦年与安丰县主往回走的时候,抬眼间便见到前方几个郎君过去,跟在那后头的,竟然是陈光瞻。
他怎么在这里?俞锦年顿了顿,今日和沅郡主请了不少相熟的友人,也有些关系不算多好,但因是高门大户的人,自也受邀。只是陈家早已没落,不过靠着侯府勉强混迹在贵人当中,和沅郡主怎么会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