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知错,错在不该心软,明明知道俞锦清不安好心,我也已经拒绝,却在和沅郡主相约时,还是答应了前往。”

淮安侯一愣,旋即狠狠的瞪着俞锦年。

俞锦年丝毫不理,继续说:“错在知道俞锦清是怎样的歹毒心肠,在她说她错了,以后我们姐妹一心的时候,我竟然还有些心动。父亲,女儿知错,错在明知这里不是女儿的家,明知你们从未将我当过家人,我却还可笑的,奢望那一点点亲情。”

听到这话,俞择朝伸手扶住俞锦年的胳膊,低声说:“二妹妹……”

俞锦年摇摇头,平静看着俞择朝:“哥哥不必心疼,我早已明白,侯府不是我的家,我的靠山也从来不是他淮安侯!”

“放肆!”淮安侯喝道,“你竟顶撞长辈?谁教你的规矩?”

“父亲觉得是谁教的?”

淮安侯愣住了,他当然不知道,而且他也没有在意过。这个女儿不是他跟前长大的,桀骜不驯,与他根本就没什么感情。

只会……弄得侯府乌烟瘴气。

想到这里,淮安侯下意识抚了抚自己的额头。

这么动作,俞锦年算是发现他的不对劲了。他今日着官服,官帽却没有戴整齐,而官帽边缘还有露出来的纱布。

他受伤了。

下一刻,淮安侯又怒骂出声:“你休要狡辩,今日出事的是你姐姐,而你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所以,父亲觉得我应该跟俞锦清一起落难,才是正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