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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进屋后,鸳鸯给她解了疑。

“那位陈女医精通妇科,本来是厨房的黄婆子有些老毛病,寻思着方便,就顺口让陈女医帮她看看。谁知陈女医给她看了,一桩桩一样样都说中了,陈女医还带着黄婆子找了个屋子,让她脱裤子……”

说到这里,鸳鸯的脸很红。

“总之,陈女医说,黄婆子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夫妻同房时,男人不洁,引起的毛病,买些药来熬成汁,擦一擦就好了。”

鸳鸯的消息向来灵通,几乎不用出门,就有小丫头把消息往她这递,所以她知道得很详细。

而黄婆子,说起来叫婆子,其实年轻不大,才四十出头。这般年纪,自然日里少不得与丈夫敦伦,有点这种毛病也挺正常。

正常归正常,主仆二人说起这些事,不免都有些羞涩。

“后来黄婆子托人去买药,也不知怎么消息就被其他婆子知道的,就有人找来看。姑娘也知道,院里那些小丫头们最喜欢凑热闹,就一个个去麻烦陈女医,关键都是小丫头,脸皮都薄。”

剩下的不用鸳鸯再说,颜青棠也明白了。

女子少不得有些难言之隐,也不便于与男大夫说,就譬如她那月事疼,所以她也能理解。

“要去看诊,也不要都一窝蜂都去了,一个个的去,别让陈女医累着。”

“知道了姑娘。”

鸳鸯说时,小脸红红的,眼神闪烁,未尝没有动心思,只是碍于自己是大丫鬟的身份,得稳重。

中午用罢饭,颜青棠正打算去睡一会儿。

陈女医来了,说是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