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颜青棠放下车帘,示意同喜可以走了。
留下俞怿一个人站在原地,久久停驻不动。
车上,见他挑眉看着自己,颜青棠解释道:“我觉得把俞怿留在钦天监,有些屈才了,他若能兼任去学府当个讲学先生,实乃学府之幸。”
“所以你又给他出了一题,就是为了吊着他去学府当先生。”
颜青棠并未隐瞒心思,点了点头。
“你很欣赏他?”
“他是个人才,说是天才也不为过,我不如他多矣。这次能赢了他,其实也是我动了小聪明,有些欺负人了。”
她由于常年做生意,思维十分活跃,因为不够活,生意就做不了。可对方却是长年累月研究算学,自然不如她。
那两道题说白了就是偷换了概念,专门把人往误区里带,属取巧之法。
见她言谈之间不乏对对方的欣赏,纪景行的心仿佛被浸在陈醋里泡着,酸得都溢出眉眼了。
“就这么欣赏他?”
这时,颜青棠才反应过来,失笑看向他。
“你这是什么表情?”
“你说我什么表情?”
他嘟囔道,话里话外都带着醋味。
“我不过觉得他是个人才,你想到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