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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窈就冷眼看着他装。

若不是之前就发觉他盯上了唤天隼,又深知这人心肠黑得令人发指,绝不会做无用功,恐怕也得被骗过去。

不过,现在,她跟阙渡可是一条道上的人。

若阙渡遭了罪,她也跑不掉。指不定这谢霜袭借题发挥,要把她关个禁闭什么的,那可就太多节外生枝了。

所以,即使明知这一遭自己被利用,扶窈也只能先按捺下去直接捅死这人的念头,反复告诫自己:暂时不能去拆大魔头的台。

相反,大小姐还得跟着附和:“那你可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还闹出这么大一个误会,真是糊涂呀!”

她又偏头:“二师姐,这东西不知天高地厚,如此也遭了罪,被你的隼抓得半死不活——”

“你装什么?”谢霜袭气不打一处来,“这下贱奴隶身上可几乎全都是我灵兽的血,谁遭的罪更多一些没数吗?”

……!!??

这谁能看得出是唤天隼受伤得多一些?

不只是扶窈愣了一下,周遭不少人也面露诧异,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

谢霜袭却将她那一瞬的凝噎当做心虚,紧接着道:“若不是你给他提供了什么灵器符咒,他怎么可能做到?”

所以,在谢霜袭眼中,究其根本,是容扶窈不服前日自己被拦着不让入府,心有怨气,非要下手报复她才是。

话音一落,人群里便隐有窃窃私语,听他们说的词句,有人已经被谢霜袭说动了。

扶窈心里却很镇定,并且格外清晰——

说到底,谢霜袭也没有进一步的证据,唯有用口舌颠倒黑白,让其他人都信了,才能把脏水彻底泼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