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咬一口大排,大排酱汁浓郁,肉很嫩:“我觉得,我们可以原地开店了。”
开店?亏她想的出来。陈至谦挑松了面条吃了起来,陡然之间也发现自己做的面条真的挺好吃,有上海弄堂小店的味道。
樊琪连面带浇头,还有面汤全部扫进了肚子里,她坐在椅子里,很有吃饱喝足拍肚皮的冲动,见陈至谦站起来要收拾桌子,她忙说:“我来,我来!你烧饭,我洗碗。你肯定有事儿做,你忙吧!”
樊琪收走了桌上的碗筷,陈至谦拿了抹布擦了桌子,把脏抹布递给她,让她洗了,他去卫生间洗了手之后,进了房间。
“樊琪,明天参加酒会,你戴这个吧?”
樊琪转头看去,陈至谦把一个看上去有些年头的盒子放在了桌上。
樊琪有些疑惑,擦干了手,拿起这个很大的盒子,盒子的本来颜色应该是红色的,不过外层已经掉漆了磨损得斑斑驳驳,按下卡扣,打开盒子。
好歹上辈子她足够有钱,见识也足够多。
这东西要是出现在拍卖会上,冯学明的兰博基尼都可以买好几辆了。
主石是一块鸡蛋大小,碧绿通透的翡翠福瓜,用钻石做了一个吊坠扣,挂在了一条设计简洁,以长方形钻石组成的项链上,翡翠的浓郁配上钻石的闪亮。这样一串钻石项链不难找,这样一块翡翠,恐怕很多年都很难在拍卖会上遇见。
“这块翡翠是清宫里流出来的,我太爷爷将它买下,送到美国,请了有珠宝商的珠宝商之称的奥斯卡兄弟进行设计镶嵌,给我奶奶做十六岁的生日礼物。那么多的物件都流失了,这是我爸妈偷偷藏了下来的。”
“不行,不行!我就参加一个酒会,不用戴这么有意义,而且还特别贵重的东西。”樊琪把盒子合上。
“这种慈善晚会就是名利场,身上光秃秃的,在那种场合会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