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襄年听见女儿说这种话,脑子都快抽筋了, 胸口闷得隐隐作痛,转而指责坐在那里陪哭的老妻:“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当场给我丢人现眼,现在还说出这种话?”
刘老太太更是默默流泪,越发显得委屈至极。
冯学明头疼,又见外公发脾气,他只能再劝:“妈, 你根本没有见过樊琪的先生,非常出色的。而且樊琪自身也很出色,您也看到了, 她和金小慧站在一起, 完全不一样。您不要随便就这么说人家。”
儿子这一番话把冯太气得一佛出世, 二佛升天。他到底知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他的不知道算是表哥还是表弟的老婆?他知不知道他外公找到了孙子,会怎么对他?这话还不能当着他爸的面上说。
“你真的是昏头了, 你是吃了什么迷魂药了, 一直维护这只狐狸精?”冯太怒火攻心。
冯学明只觉得鸡同鸭讲, 实在理解父亲为什么不愿与母亲多说一句。
一辆车停在了园子里, 佣人拉开了大门,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到刘襄年跟前:“老板。”
刘襄年看向他的老妻:“我再下来的时候,你女儿能不能不要再哭了?我头疼。”
刘老太太愣了:什么叫你女儿?
“跟我上来。”刘襄年跟那个男人说。
两人一起上了楼,进了书房,刘襄年疲态尽显,坐在椅子里,听那人说:“老板,已经调查过了。名叫陈至谦,1964年4月17日出生,f大电子工程专业,在港大读了半年研究生,已经退学了。”
“为什么?读书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