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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这对小夫妻,袁载德跟儿子说:“汪少阳和那个经纪人你收拾一下。”

“不是已经……”

“那是至谦想让她老婆了解世间险恶,又不想让他老婆恶心到。”

袁海皱眉:“爸,您跟刘襄年不是关系不好吗?为什么要对他孙子这么好?”

袁载德看着这栋大楼:“是陈家的后人,是你婉音嬢嬢的孙子。”

此刻车上樊琪叹气,自己今天要是没有他陪着过来,固然以自己的性格,未必会吃大亏,但是手续能不能办成就不知道了,反应肯定要生一顿闲气。

她坐在副驾驶,时不时地看向陈至谦。

陈至谦开着车:“看我干什么?”

“汪少阳在公司里来这么一出?他想能干什么?想要干什么?”樊琪实在想不出公司里还能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不过是借着机会当众羞辱你几句。”陈至谦轻描淡写地说。

“你怎么猜到汪少阳要羞辱我?还有你怎么会想要负荆请罪的办法?还能知道《了凡四训》。”

陈至谦没办法告诉她,经历过了人生坎坷世态炎凉,见识了太多复杂邪恶的人性,自然就有了预判。

自己在抑郁和困顿中无解的时候,只能靠读书获得内心短暂的平静。别说《了凡四训》,就是《金刚经》他都能背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