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昨天要是拒绝我了,我也就不会跟他说了。”廖雅哲说,“我说你答应了。”
这个事情确实是自己疏忽,她说:“离了我樊琪,是不是就没人可以给wo拍广告了?你为什么要强人所难呢?”
“好吧!”廖雅哲挂了电话。
电视里许辖正在做访谈。
中午许辖一顿乌鸦嘴不够,晚上还出来继续。
此刻他拿了一张大盘的k线图:“今天这个k线心态,就是一阴切三线的断头铡刀的形态……”
他这么说,他是想让刘襄年气死吗?难道两人关系崩了?
许辖言之凿凿说这是新一轮熊市的开始。好像今天一跌,他打赌已经赢了似的。
许辖的访谈播完,电视播广告,这个年代的广告,有的很有创意,有的直白简单,比如这个广告,拍了一圈健身房的内部环境,直接来一个全年无限次只要1888。
樊琪气得关了电视机,告诉自己,她现在资金已经二十八万了,股票上一个3888算什么?至于这么小气吗?
她小核桃一把往嘴巴里倒,这满嘴的香味儿总归能让自己心里高兴点了吧?
还有廖雅哲那个傻子的事儿?让她心烦。
电话又响了,樊琪过去接电话,这回是陈至谦的声音:“樊琪,鸽子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