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没有猥琐,无耻,下作的意思?”
“好nau,是什么意思?”
听他发音,樊琪理解:“好气啊!”
“笨蛋,这几个字读nau baau baau啊!就是很生气的意思,你以为是什么?”陈至谦在电话那头大笑。
听着他的笑声,樊琪都能想想自己能看到他的后槽牙了,她好嬲啊!想咬人咬不到,娇滴滴地出声:“老……”
后一个字就不叫出来,果然某人停止了笑声,等着她,等不到问:“什么?”
樊琪说:“没什么。”
就知道他好这一口,在床上一直哄她叫“老公”。
“老婆。”陈至谦索性先叫。
“以后还笑我吗?”樊琪问。
“不笑了。”他真是大丈夫能屈能伸。
哪怕房间里没别人,哪怕她跟别人说的时候一口一个“我老公”,对着他就有点儿不太好意思,低头:“老公。”
听见这一声,陈至谦心满意足了:“嗯。”
老公哄好了,樊琪说:“挂了。”
“嗯?”陈至谦还想说两句,电话里只剩下“嘟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