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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琪搓搓手,跳床上,陈至谦问:“你这是干什么?”

樊琪用右手摸了摸脑袋,再挑他的下巴:“花和尚要调戏良家夫男了。”

陈至谦躺了躺踏实:“来吧!”

“能不能矜持点,摆出这样躺平任由调戏的样子,是生怕我不知道你……”樊琪说出了某些不可描述小说里的台词。

听见她这样的胡言乱语,陈至谦翻身将她压下,问:“哪儿学来的这些胡话?”

糟糕,玩得有点过火了!樊琪心虚地转过头:“老公,老婆今天很累了,想要睡觉了,晚安!”

她的脑袋被他给转了过来,不想面对他的眼睛,樊琪闭上了眼睛:“我睡着了。”

陈至谦在她耳边说:“我看你现在适应良好,有些荤话说出来毫无障碍,庄姐送的礼物,是不是……”

这下把樊琪吓得睁开了眼睛:“陈至谦,你是个对自己有道德,有要求,有底线的人。忘记那些东西,不要那么邪恶,维持人设。”

“那你说,这些话是哪儿听来的?”

樊琪勾住他的脖子:“我说哥哎!你好歹也是互联网时代过来的人,不会不记得,网上有那种文学吧?你懂的,对吧?”

“什么文学?”陈至谦一本正经地问。

“青春疼痛伤痕文学,我看得比较多……”

陈至谦堵住了这一张不会说重点话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