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樊琪不想告诉他,但是今天他过分了,她哼哼一声:“姆妈提醒了我。”
“提醒什么?”
她问我:“你现在赚多少?”
陈至谦很意外:“你怎么说?”
我说:“没多少,有钱也都扔进公司里了。”
“然后姆妈怎么跟你说的?”陈至谦问她。
“她担心我赚得多,难免会嘚瑟,让我不能赚得多就脾气大。”樊琪坐起来,“我原来没想过这一茬,现在……陈至谦。”
陈至谦躺着,十分惬意地看着她:“嗯?”
“我发现你一点都没自觉。”
“我该有什么自觉?”陈至谦自觉把手伸到樊琪的腰上。
虽然她炒股可能很难像他做实业那样可以为国家和这个城市做贡献,但是现在她就是赚得多。樊琪挺起胸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以后我说话不许反驳,你说话,你下属敢反驳吗?”
这胸挺得有些高,陈至谦笑:“兼听则明,偏听则暗,如果一两个人说我不对,我不会在意,但是如果好几个人说有问题,我一定会停下来好好思考,我是个听得进劝的老板。”
嗯?他说得有道理,不过不会影响樊琪生气,打掉他不安分的手。
他把她拉下来:“不过我知道:老婆永远是对的,如果老婆不对,那么请参考上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