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真擅治心病,那位就不至于搞成现在这样。”
江晚衣想了想,走到榻前
,侧身坐下了道:“扬扬……”
姬善几乎要跳起来,道:“谁允许你叫我小名?”
“那么,阿善。”
姬善情不自禁地想:时鹿鹿怕是也不乐意别人这样叫她。
江晚衣注视着她的眼睛,很认真地说道:“阿善,我只能保他不死,但不能让他好起来。如果有一天,他好了,那个治好他的人——肯定是你。”
姬善一怔。
江晚衣伸出食指,在她额头的耳朵图腾上轻轻敲了敲,露出一个鼓励的微笑,然后起身背着药箱离开了。
姬善抬手,碰触自己额头上的图腾,一时间,心绪翻滚,若有所悟。
江晚衣推测得没有错。她在榻上足足躺了三天,第四天时,才能勉强起身行走。
然后她才知道,这几天,时鹿鹿就躺在隔壁的小木屋中。封死的窗户已被改装成了一扇门,屋里铺了张草席,席旁有具身穿羽衣的骷髅。
吃吃道:“江哥哥说这间屋子不通风不利康复,但鹿鹿不听,非要住在这儿,否则就不喝药。江哥哥没办法,只好任由他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