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善心中“咯噔”了一声,似有一场大雪,落
在了宜国气候般永远怡人的心房上,冷意灌入,驱散假象,从而有了四季,有了最真实的反应。
“我现在不能告诉你。总之一句话,你跟不跟我?”颐殊紧盯着云闪闪的眼睛道。
云闪闪摇了摇头。
颐殊一急道:“为什么?你不是不知道该干什么吗?我给你提供了一条最好的路。”
“可那真的是一条好路吗?”
颐殊的脸沉了下去,片刻后,冷笑起来道:“你不看好我?你觉得,我已穷途末路,再无翻身之日了,是吗?”
“我只知道,我哥在你这条路上,死了。我虽然无聊,但还不想死。”
颐殊将金牌扔在他身上道:“那你滚吧!我不需要你的人,更不需要你的钱!”
金牌砸中云闪闪的脸,划出了一道细痕,看起来像眼泪一般。
“陛下,你曾经以为你当了皇帝后就能幸福;后来,你当了皇帝了,又觉得沉了芦湾就能幸福;现在,你认为重回程国夺回皇位,就是幸福吗?麟素死了,我哥也死了,但袁宿,还活着。”
颐殊重重一怔。
“我以为,你会要我陪你一起去找他的。”云闪闪说完,弯腰捡起地上的令牌,走了出去。
颐殊盯着他的背影,直到房门合上,然后她将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全部扫落于地,伏案大哭了起来。
她的哭声穿过小孔,传至隔壁。
秋姜看到这儿,握住姬善的手,拉着她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