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白感动了一小下。”阿比盖尔叹息道。

“再说,白灾本来和你就没有关系。”神父恢复了正常的语调。

阿比盖尔忍不住想这个年轻人是不是这辈子经历过很多奇怪的事情,导致他的心态如此稳如老狗。

“那我就不必送你了吧。”神父说道。

“我其实不打算回家,也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阿比盖尔兴致勃勃地说,“反正一个人走是走,两个人走也是走,你有什么打算吗,我可以和你一起去。”

神父面露难色。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您叫什么呢?”阿比盖尔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步,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屈膝礼,简直就像一个普通的贵族家的小女孩一样。

“莱纳斯,”神父回答了她,“莱纳斯·威廉姆斯·拉普兰。”

阿比盖尔伸出了一只手,“幸会幸会。”金发少女眨了眨她异色的眼睛,“那么莱纳斯先生对我友善的提议思考的结果如何了。”

“和我一起走,我们两个人都会被通缉的。”莱纳斯轻声说道,收拾着自己的衣物,分辨了一下方向,找到了自己要走的路。

“会被认为是团伙作案吗?”阿比盖尔兴致勃勃地说道。

“团伙作案有什么好处吗?”莱纳斯应和道。

“可以多判几年。”阿比盖尔毫无心理负担地说道。

“多判几年?”莱纳斯复述道。

“嗯那,多吃两口国家饭多好啊,平时都是给教廷送钱,教廷给我送饭的机会可是不多,得好好把握。”金发少女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法外狂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