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纳斯从马甲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小的瓶子,“这个么?”
“为什么你拿走了啊。”阿比盖尔忍不住说道,伸出手来抢了回来。
“刚才你在车上睡觉的时候从口袋里滑出来了,差点没摔碎。”莱纳斯答道,“先上楼吧。”他抬起手捂住嘴咳嗽了一会,阿比盖尔站了起来,踩了踩艾德里安家古老的石头阶梯,发现它没有塌的风险,跟了上去。
总感觉自己像是被班主任带走了一样,阿比盖尔忍不住想。
莱纳斯找了一间房间走了进去,他从门外看到里面有一张大桌子,很符合他的需要,他将自己的行李箱放在了地上,从里面拿出了他需要的东西,将袖子挽了起来,用一种阿比盖尔都啧啧称奇的速度组装着自己需要的设备。
“你检验过了么?”他问道,白色的发丝被他理到了耳后。
“还没。”阿比盖尔说道。
他点了点头,然后将阿比盖尔的药剂到了一半进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轻声说道,手指捏住细细的玻璃试管,然后摇了摇。
然后放在了架子上。
“你觉得成功的面大么?”阿比盖尔问道。
“做生物实验了么?”莱纳斯询问道。
“我有点,没法做,”阿比盖尔抱怨道,“老鼠也好,兔子也好,我都不太,怎么说呢,下得去那个黑手。”
莱纳斯笑了笑,他垂下了眼睛,看着透明的药剂,然后他仰起了头,喝了下去。
阿比盖尔吃了一惊,“哎哎哎哎!”
“过两天我就痊愈了。”莱纳斯平淡地说,“现在试试还来得及。”
这家伙疯了吧,绝对是需要去精神病院开个终身会员了吧,阿比盖尔忍不住想,她接过了空空如也的玻璃瓶,她知道早期医学是很粗糙的,但是这胆子未免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