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纳斯也是这么说的来着。”阿比盖尔笑着说。
“所以我一直想要邀请你们也去芙罗兰啊。”欧文轻声说,“你也许不知道芙罗兰的一切知识依旧被垄断着。”
“我们可没有什么贤王愿意赌上性命来偷偷摸摸地开办学院。”他静静地说,“可是,也许去芙罗兰意味着很危险吧。”
“我现在毕竟不是什么全高望重的人,也许没法庇护什么人。”
阿比盖尔笑了起来,“不要紧啊,实在不行,大不了我们越狱跑掉就是了,”她笑着举起了一只手,“我可是为了这件事准备绳梯,海报,十字镐,以及易容药水什么的,一次用处还没派上我心里总是感觉有点难过。”
“这件事莱纳斯知道吗?”欧文忍不住问道。
“他知道。”阿比盖尔言之凿凿地说。
“他知道你在盼着他进监狱吗?”欧文张大了眼睛,“所以他怎么说。”
“他当然要恭维我真是英明神武算无遗策有备无患胸有成竹能成大事之类的了。”阿比盖尔滔滔不绝地说道。
欧文沉默了一会。
“词汇量的丰富程度上来说,还真的有可能是莱纳斯说的。”他认真地说,“但是不管从哪个角度分析,我都觉得有问题。”
“那你就不要分析。”阿比盖尔伸出了一只手在他的眼前挥了挥手,“跟着感觉走。”
“跟着感觉走,我觉得他在说反话。”欧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