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太好的。”文森特问道。

“就,是男人的。”莱纳斯言简意赅地说。

“你这些都可以看的么?”阿比盖尔忍不住问道,不过她想起来在这个年代,应该医学还没有详细地分流,作为医生就是得包治百病。

不得不说,莱纳斯真的应该是相当的见多识广。

“说个倒霉的事情吧。”莱纳斯轻声说,金色的眼睛垂了下来,“就是,你们听说过罗斯主教么?”

这是另外一位红衣主教的名字。

“他当时把腿摔断了,让我帮他接上,我就帮他接上了。”莱纳斯轻声说,“那时候还是在红衣主教学院里的时候的事情。”

“然后我和他说,至少一个月不能下床。”莱纳斯说,“但是他很着急,想去参加圣诞节晚宴。”

“最后他挣扎着去了。”莱纳斯说,“于是在教宗阁下新用胡桃打磨的地板上,把另一条腿摔断了。”

“那你怎么办了?”文森特问道。

“我还能说什么呢?”莱纳斯寂静地说,“只能帮他又接上了。”

“这回他能躺住了。”他说道,拿起了酒杯来喝了一口,看上去有几分惆怅。

“所以您就没有几个靠谱的病人吗?”阿比盖尔问道。

“大多数还是靠谱的。”莱纳斯认真地说,“但是离谱的也的确过于离谱。”

“感觉到了。”文森特说道,“不过你真的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好的医生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