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忽略就好了。”阿比盖尔坐了下来,拿起了一块饼干嚼着,“怎么样,你搞出来什么了吗?”

“确切来说,完全没有。”莱纳斯吐了一口气出来,他揉了揉眼睛,“除了黑眼圈之外,感觉没什么收获。”

“倒也不能这么快就有分晓啊。”阿比盖尔说,她推了推手中的杯子,“新鲜牛奶,你喝吗?”

“算了,困的有点恶心。”莱纳斯抱怨道,“我昨天以为把它的结构分析出来就能得到什么成果呢。”

“然后我差点瞎掉。”莱纳斯说,看起来昨天对他的打击相当沉重,“然后就,你懂的,这种都能做透镜的东西我实在是有点低估它了。”

“你的确不应该用一块透镜去看它。”阿比盖尔说,“用优雅一点的说法这叫不想再看到这个污浊的世界。”

“用通俗一点的说法这叫做自戳双目。”

莱纳斯笑了笑,“算了,我去睡觉了。”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站住了脚。

“你和我说一件事,阿比盖尔。”他认真地说,“欧文的处境是不是不太好。”

阿比盖尔只能感慨一句不愧是莱纳斯,您是怎么知道的呢。

“用大母脚趾来想也能想出来吧。”莱纳斯说道,“翡雯王女看上去不是什么善类,而且我收到了一封信。”

“她邀请我去给约瑟王看病。”莱纳斯从坎肩口袋里摸出了一页纸,抖了抖。

“我个人觉得这事就是去背锅的,你给他治好了呢,还是不治好呢。”阿比盖尔说道,“这样的话,你拒绝也好,不拒绝也好,都是个麻烦啊。”

“是啊。”莱纳斯叹了口气,他抓了抓自己的白色头发,看上去显得很是心烦意乱,“的确很难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