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黑魔法诅咒了吗?”阿比盖尔微微偏过头,“感觉也不对,像是某种延时触发的魔法呢。”

她的眼睛告诉她,这种魔法极为高深,甚至普通的巫师都难以摸到一丝一毫的痕迹,因为它似乎是早早就潜伏在人的身上的,所吸食调动的以太可以说是微乎其微,更像是一种触发型的魔法。

“哎,你从前,有没有接触过什么魔法。”阿比盖尔说道,“比方说就职仪式的赐福之类的。”

“肯定是有的。”路易说道,另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按了按小腹,“为什么要问我这个?”

“作为一省的执政官,肯定会接受极为复杂的赐福仪式的。”路易虽然不解,但是依旧回答道,疼痛让他本能地捡起了求生欲,他的直觉告诉他肯定他现在的情况很是不妙,“所以执政官是不可能被黑魔法诅咒的。”

阿比盖尔安静地看着黑色的线的盘旋上升,然后她伸出手,行使了一个简单的黑魔法,果不其然,有金色的线将她的魔法弹开了。

但是,阿比盖尔在一瞬间的接触中意识到了一件事,这两个魔法是同一起源,也就是说,它们来自同一个人。

路易·斯特拉斯正在被咒杀。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

她挑起了一根黑线,层层叠叠地纠缠让她感到头很大,她不是什么盲目自信的人,她意识到即使是对于她而言,这个魔法也不是什么容易解开的事情。

但是这种长期潜伏在人身上的魔法,是需要遵循人自身规律的。

“说起来,您如果是右下腹疼的话,您考虑过自己得了阑尾炎这件事吗?”阿比盖尔问道。

路易淡蓝色的眼睛对这个名词感到了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