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生的时候就套上了沉重无比的枷锁,他们的生命不过是一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可能开放的花。
却又假装自己有在好好的活着。
到底他们是骗子,还是其他人是傻子呢。
雾山人越来越少了,阿比盖尔翻阅着教堂里的档案,现在已经在人口负增长了。
这个畸形的老鼠房可能马上就要崩溃了。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看到雾山人,就会感觉很悲哀。”文森特说,他看着走来走去忙着自己的生活的白发人们,轻轻地叹了口气。
“是这样的。”阿比盖尔说,抱起了双臂,“但是他们自己好像并不能完全领会这种悲哀。”
“这样也许是幸福的。”文森特说,“前提是,他们永远都在雾山里。”
白茫茫的雾海锁住了前路,无声无息地笼罩着这块土地。
“说起来,我一直好奇一件事。”文森特说。
“什么事?”阿比盖尔微微转过了头。
“莱纳斯,是雾山人吗?”文森特问道。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文森特自言自语道,“除了雾山人之外,世界上是没有多少天生白发的人,但是他的眼睛又是金色的。”
“雾山人只和自己结婚。”他喃喃自语道,“所以莱纳斯和雾山有关系吗?”
阿比盖尔想起了那个秘密,德·莱克在临刑前带着某种幸灾乐祸道出的秘密。
金发少女挠了挠后脑,“怎么说呢,他反正是没和我说过。”
“这样啊。”文森特说,“但是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以太富集是完全正常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