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只有二分之一的雾山血统。”格里芬表示了反对。
“一千年的雾山人也没有现在这么精粹吧。”潘西抬起手摸了摸下巴,“我觉得可以用莱纳斯试试。”
“反正他也肯定要死的了,”潘西淡淡地说,“那么我们进入下一个议题。”
“这个实验是怎么做的,要什么条件,我们怎么才能在那位大人的眼皮底下把这场实验做完。”潘西说。
剩下的三位红衣主教互相看了一眼。
“你莫不是想背叛神明吗?”柏科特问道。
“我都说了这么多了,你才了解到。”潘西不满地说,“我从前把你视为政敌,是不是有点太高看你了。”
然后他抬起手打了个响指,手中瞬间出现了一把银质弩箭。
“果然政敌要这么杀才痛快。”他眯起了一只眼睛,抬起了弩对着柏科特,“如果你要把我卖掉的话,我只能把你杀死在这里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是我们中唯一一个巫师是不是,在这种条件中,抱歉,巫师就是有绝对的优势的,可以为所欲为。”潘西笑着说。
“倒是我,”柏科特坐了下来,“把你视为政敌才是愚蠢的。”
“你忘记了,只有我知道以太富集的办法。”他闲闲地说,“算了,大家都摊牌了,说实话我更希望跟着白巫师混。”
“但是又害怕天威难测。”他淡淡地说,“反正死的是莱纳斯不是么?”
“而且又是潘西挑头的,你死定了,我只要说我是被胁迫的,他总得留个办事的人吧,到时候我大概就能逃出生天了。”柏科特漠不关心地说,“所以我只提供一个方案。”
“当然,我也不会去告密的。”他抬起一只手指着天,“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