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着水杯,感觉水温在发烫,不好意思接话。
应该是快要到了,宣发小姐姐从旁边拿了大外套和帽子给我让我穿上,她说这是副驾那位助理的衣服,遮一下,到时候万一被拍到也好解释。
我裹上厚厚的外套和帽子,只有半张脸露在外面,冬天这么冷,这样的装束也不奇怪。
车开入夜色中,沿途的建筑我越来越陌生,车灯照亮的道路前方像一个陌生的领地,路灯如束倒带,我的眼前明明灭灭,心跳却愈发紧绷难捱。
到了目的地,只有宣发小姐姐下了车陪我进去,而我穿着助理的衣服。
她只送我到了电梯,帮我按了楼层,而后冲我挥挥手,“后面我就不方便上去了,电梯上去直走就行了,哥的门是给你开着的,我们就回去了。”
我裹着厚厚的外套对她点头。
她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而我看着电梯跳动的数字,紧张到几乎在颤抖。
电梯直达,门开的那一瞬,我踩着脚下的软毯,有种头重脚轻的不真实感。我的心跳负重到了极点,紧张到连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滞。
我站在门前,像是跨越一条很长的命运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