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打游戏,随口回我:“你有什么事可以现在跟我说。”
我再次看了一眼他的手机屏幕,确定他真的没有开麦,但是保险起见,我还是问一下他,“你是自己在玩吗,没有跟朋友开麦吧?”
他抬眸扫我一眼,大概是觉得我奇怪,怎么问这个,“没。”
“那你等会儿可以给我……看一看吗。”
“?”
我说得支支吾吾,他的注意力也大多在游戏,没怎么听清,问我:“看什么?”
我的胆子也就只有这么点了,我哪敢再说第二遍。
正好这时候他游戏里死了,在等复活,他抽空放下手机,抬眸问我:“你刚刚说什么事?”
我挣扎了几秒,那点贼心不死。
我竟然伸出一根手指去勾住他的裤子腰带,但是低着头没敢看他,小声试图商量一下:“可不可以看一眼。”
然后我感觉空气沉默了。
只剩下他的手机里游戏还在继续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游戏里他复活了,复活的提示音响了起来。
他拿起手机继续玩。
然后我就蹲在他旁边,低着头数地面上瓷砖的纹路。
终于在我数了不知道第几十遍,他的那局游戏终于结束,整个公寓里唯一的声音停了,空气里静得像是凝固。